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娶了初恋 不到2年就离婚

作者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09年02月01日 点击数:

  有人说,女人的感情是诗歌,男人的感情是哲学,男人比女人更懂得隐藏感情。如果不是在感情的路上碰得头破血流,男人的忧伤也是放于某个阴暗的角落,要哭泣也是向隅。采访李彬的时候,除了偶尔提一些问题,大部分时间记者都是沉默。有些压抑的气氛,来自于该男子的无头绪倾诉。

  结婚不到两年,他和妻子的家庭就濒临解体。忍受不住家里的阴霾,他偷偷出来透气,无意中碰上一个曾经的恋人,对方温柔可爱的笑容,让他感慨万千,如果重新站在婚姻的路口,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,或许他会做出另外一个选择。记者无言:婚姻其实是一场赌博,谁能确保一定赢呢?

  前女友已成他人妻

  我摔门而出,开上车子就往西海岸走。空调关掉,车窗打开,阳光和海风凌空而入。多年来,我已经养成习惯,烦恼的时候,喜欢到海边吹风。海风翻起白浪,把我的头发吹得七零八乱,吹得我的衬衫贴身,当然我的烦恼也消去大半。我站在观海台的栏杆边,望着蔚蓝的大海,心里舒服了很多。

  “宝贝,走过来,到妈妈怀里来,来啊,来啊。”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这个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,我回头一看,暗自吓了一跳:晓青(化名)。我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,使劲揉了揉,定睛一看,真的是晓青。她原来的直发烫卷了,配着她的娃娃脸,很是可爱。那个孩子,看起来有一岁余,长得虎头虎脑,正在蹒跚学步。

  晓青,这个我曾经努力忘却的名字,现在陡然清晰显印。我仍然记得她甜美的笑容,还有哭泣的眼泪。分手后,海口这个不大的省会城市,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。我站在距离她10多米的地方,远远地看着她,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。我有一股上前打招呼的冲动,然而脚步迈不开,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。

  这时,一名男子小跑到孩子跟前,抱起孩子,揽着晓青的腰往别处去。那名男子替她理了理头发,让孩子亲了一下她脸蛋。我能想象得出,她脸上绽放的笑容,一如水中的莲花。曾经为我绽放的莲花,如今不再属于我。我需要面对的是家里冷脸和奸笑的忻苹(化名)。忻苹的奸笑,有时候能让我发毛。

  初恋女友移情别恋

  忻苹是我的初恋女友,五官不是很好看,但整个人很有气质,而且她喜欢打扮。当时,她来我们公司实习,从学校出来的她对社会的人情世故一窍不通,带着学生气,对每个人都叫老师。后来因为同事都不习惯她这样的叫法,她便改口为姐姐、哥哥了。

  我不知道忻苹的学习成绩如何,但她的动手能力实在不敢恭维。她经常请教我,该怎么去处理一些事情。这么漂亮的妹妹,我当然是乐于帮助她的。渐渐的,她把我当作知心的人,自己有什么事情,包括家里的琐事、和男友的交往等,她都统统告诉我。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,有时候是静静地听她诉说,有时候则给一些建议。

  忻苹毕业的时候,跟男友彻底地分手了。她回到海口美兰机场时,我请了假去接她。她看到我,欣喜地扑到我怀里。没有华丽的铺垫,她就这样成了我的初恋女友。她希望能到我所在的公司工作,为此我动用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,让她进了公司。下班的我们,吃饭、看电影、逛街,非常亲密。然而,她并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。

  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?不久,我得到了答案。忻苹看上了另一个同事,她提出分手。那个同事有房有车,而这些是我那时所不能给予的。我一再地挽留,试图用那些美丽的时光打动她,让她能回头,然而她态度坚决。

  赌气结婚为早结束

  挽回忻苹的心已无望,我对爱情万念俱灰。我重新参加朋友们的单身聚会,每天用白的、红的、黄的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,忘却那些阵阵的刺痛。晓青的出现,犹如黯淡天空中突然闪现的彩虹,照得我眼前一亮。她是跟着朋友来的,看着大家说话,她沉默着。大家说到开心处,她露出莲花般的笑容,清淡、优美。

  我特意要了晓青的手机,找了一个请她帮忙的借口,然后请她吃饭。那顿饭是我和忻苹分手以后吃的最香的一顿饭。交谈后我发现,晓青其实是很畅谈的,她还会冷

幽默。与幽默的女人在一起聊天,实在是很轻松的事。我隔三差五地打电话给晓青,我想她这样聪明的女孩,应该明白我的心思。有一天,我试探地问她:“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?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,我趁机拉了她的手。呵呵,我们的关系就这么确定了。

  晓青烧得一手的好菜,色香味俱全,不亚于星级饭店的厨师。她说,这是跟她妈妈学的。我笑着说:“你妈妈真聪明,管住男人的胃,就管住了男人的心。”她嗔怒着,追着捶打我,拳头高高抬起,却轻轻落下。与她交往约半年后,我缠着她要去见岳母,她同意了。当着岳母的面,我承诺要好好照顾晓青。

  再征得我父母的同意,我们就计划买套房子准备结婚。然而,晓青还没来得及见我的父母,忻苹就折回来了,打破了我们的设想。她哭着闹着,守在我住的地方。我不敢回家,她就嚷着要自杀。看我不理她,她孤注一掷地服下安眠药。在医院里,她父母用哀求的语气,让我去看看她。我去看了忻苹。她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。我曾经初恋的女友,因为同事对她的不领情,才觉悟我对她的好。她是誓死要重新得到我的心,我该怎么办?思虑再三,我告诉了晓青实情。

  晓青决意分手了,她不接我的电话,对我也躲避起来。我和忻苹和好了,怀着对晓青的愧疚。半年后,朋友告诉我,晓青结婚了,嫁给了爱她的一个男人。

  猜疑任性导致破裂

  忻苹提出结婚,她父母也屡次在吃饭的时候郑重地说起此事。我们买了房子,然后结婚了。谈恋爱是一回事,婚姻生活又是另一回事。

  忻苹是家里的独生女,娇生惯养,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好后,不会主动晾起来;家里的碗筷除了我和父母,她是不会动的。她说,不喜欢油烟。两人的吃饭地点,多是在饭馆。家里家具上的灰尘,地板上的污迹,她会差遣我去干活,而她自己美滋滋地做面膜。

  然而,有些忍耐是无法超越限度的。我当了个小领导,工作量加大,需要常常加班,忻苹一个人在家里,闲着无聊,时不时打电话。我总觉得她在查岗,但又不便说她。她查看了我的邮箱,看到了晓青分手之前给我写的信,便开始自以为是的断定我和晓青还有联系。每次我和她意见不同,或是冷淡她,她就搬出来晓青。

  晓青是我心口上的一道疤痕,被忻苹经常地揭开,就不停地渗血。这种莫须有的东西,横亘在我和忻苹之间。她越发地任性,非要我承认事实如她所想。

  在这段时间里,我一回到家,忻苹就冷嘲热讽。她这样一闹,我恨不得离家而去。我拖延回家的时间,不工作也情愿在外边闲逛。她打电话给我周围的同事和朋友寻找我,发短信来命令我回去。为刺激我,她甚至故意说起她和同事以前的交往。80后的女人,是这样疯狂的吗?我搞不懂。

  曾有一个前辈告诉我,婚姻中,至少有一方要死心塌地,才能稳固家庭。我想,我和忻苹都不是死心塌地的人,我们的婚姻如风雨中的小船,风浪中摇摆,面临着沉海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