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爽歪歪:我的女友个个是性感尤物

作者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09年02月01日 点击数:

  文/qinchu19720217 欢迎网友投稿

  2000年的夏天,特别的燥热,尤其是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,太阳炙烤着大地,空气里弥漫着阵阵的热浪,仿佛将要燃烧似的。郎家园的街上算是人迹罕至,人们都躲了起来,很少有人出门,即使出来也是举步匆匆,不敢再路上久留,做生意的也躲在树荫处,懒的张罗了。

  高近和马健开着小公共汽车回来,也是没有心思再跑一圈儿,干脆把车停在便道的树荫处,等凉快一点儿再说吧,马健下车快速跑道路边的小商亭,买了一包烟和两个矿泉水,回来和高近分了,然后躺在座椅上,悠闲的喝着水。马健和高近认识是在他们一起学车的时候,彼此关系不错,比较合的来,他和他的哥哥高扬老家都是通州区永乐店的,高扬承包了通林公司的小公共,一个月交上三千多元的份钱,刚好缺个售票员,就把马健找来给帮忙。马健刚从单位买断辞职,没事就是出来玩,他负责卖票,高近负责开车,而老大高扬专门管路面上的事,有时也来替班。

  其实这里面也挺复杂的,俨然是个小江湖,也有许多黑暗的地方,当时的郎家园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模样,现代城还没有竣工,简直就是脏乱差,垃圾满地,环境非常的恶劣,就像是一个农贸市场。发广告的,卖凉皮的,冷饮批发的,盗版光盘的,图书报纸的,摆摊游商到处都是,人员成分及其复杂,小偷抢劫行骗的,到处都有,什么安徽帮,河南棒,东北帮,真是不亚于古惑仔里的铜锣湾。马健刚来的时候不太知道,差点让人家给打了,他在地上捡了一个戒指,没想到那是骗子故意放的,专门坑骗那些上了年纪的人,一个骗子拉住马健就要动手,多亏公司派来负责安全的老孔给拦住了,他和高扬不错,比较照顾他们,而且老孔在郎家园也是人地两熟,黑白道上给点面子。还有一帮人专门在小公共汽车上设局骗钱,他们坐车倒是很规矩,该买票买票,一个假装弱智喝可乐撒了别人一身,他的同伙当托就说中了大奖,大家争着要买他手里的可乐拉环,并且鼓动周围的乘客也买,还真有人上当受骗的,花几千块钱买走的,最后骗子下车趁人不注意,偷偷塞给售票员十块二十块的,算是抽喜钱吧。也有在车上玩纸牌的,几个人布局,专门骗人一起玩,你就只有输钱的命了,真有在车上输大金链子的,这个时候,马健就当没看见,脸朝向车窗外,这种事没人敢管,除非你不想在这里混了,只能怪那些受骗的人自己缺心眼儿,哪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,谁让你自己太贪心。

  即使在小公共内部,也是派系林立,拉帮结伙欺软怕硬的,有那么几辆车是通州东关的,都是回民,特别的齐心,基本上没人敢惹。而双桥地区的车专门占据着双桥汽车站,不允许双桥以外的车在那里停留拉客,否则就砸车打人,非常的嚣张,所以大多时候很少有车在那里停留,直接开到二外南门去。但是也有例外,有一次他们在郎家园欺负一个卖凉皮的,没想到人家是河南帮,让人家追到双桥车站,砸了好几辆汽车,通过谈判才算了结。马健他们的车在郎家园还算说的过去,因为高扬也算是有点名气,挺牛逼的那种,讲义气认识的人多,谁都给些面子,所以他和高近拉活还算是顺利,在路上很少有麻烦。

  “这趟咱们拉多少钱啊。”高近倚靠在座椅上,抽着马健刚买的香烟。

  “天气太热,人很少,一个通县来回才拉了七十块钱。”马健边数钱边说。

  “有什么办法,二外广院学生放假,狗都不出来,拉谁去啊。”高近说话向来随随便便,满嘴的炉灰渣子。

  “要不是在双桥停下捡几个人,这趟算瞎了,双桥的5281还一个劲儿的按喇叭,催咱们快走呢”马健说着。

  “催他妈的逼,我拉几个人,他动我一试试,他们老大和我哥是磕头的兄弟,他算老几,他不就是给人家当个司机吗,不知道姓什么了。”高近狠狠地说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

  “不过,咱们在二外南门趴了半天,做车的都着急了,这一路可没少捡人。”马健洋洋得意的说。

  “活该,5281刚一露头,我就开车快跑,他慢我也慢,他快我也快,滤了他丫挺的一道,我看见他没拉几个人,跟我斗还嫩点。”高近自鸣得意的笑着。

  “要说坐小公共还不如312快呢,路上真磨叽。”马健说着实话。

  “有什么法子,汽油这么贵,不多拉人成吗?其实真开起来挺快的,就是路上老得等人,是个路口就要趴会儿。”高近无奈的说。

  “你哥干什么去了,这几天没露面。”马健也点着了只烟。

  “他没事闲的,和老孔还有老猫一起陪双桥的交警玩诈金花去了。”高近说着。

  “瞎鸡吧玩什么,还不如找个顶用玩,让那帮交警追得和浪鸭子似的,驾驶本给扣了,拿出来都费劲。”马健发着牢骚。

  “有什么办法,我哥那人就那个德行,好赌成性,我都懒得搭理他。”高近也不免说实话。

  “我看不光好赌,还好色,这几天没去找大华子吗?” 马健坏笑着,高扬的老婆孩子在老家永乐店,大华子是他在通州的姘头,为了把她戗过来,高扬和大华子的前男人干了一架,还挨了人家一刀,他们混在一起好几年了,高扬的老婆知道这事,没少吵架,还曾经割腕自杀过。

  “提那个狐狸精干什么,长得和菜瓜似的,烂货。”高近不喜欢大华子,甚至是厌恶,虽然他也喜好女人,但他希望自己哥哥家里能够和睦。

  “也是,人老珠黄的,刚二十几岁,跟老妈似的,估计没少流了。”马健说着,他在这个大染缸里,浸泡的也快不行了。

  “也就我哥当个宝贝,看丫挺的就够。”高近没好气地说。

  马健正要说话,从车外面上来一个女孩,穿着时尚,浓妆艳抹,妖里妖气的,背个挎包,她叫叶桐,家在西门住, 中专生,整天的不上学,到处乱跑,有名的破鞋。在小公共车上有个很奇怪的现象,几乎每个车上都有这么个女孩,成天长在车上,也没有正经职业,和司机售票员鬼混在一起,我们管这个叫车妓。由于小公共汽车大多都是通县的,所以女孩们也大多都是通县的,和谁都能混熟,坐你的车一整天也不带烦的,从来都不给钱,一块吃吃喝喝,还挺美的,大不了和人家睡上一觉,也不在乎,好像和小公共在一起,是件很牛逼的事,有人罩着你。她们相当的开放,什么都不乎,性自由性开放,根本就没有羞耻感,真不知道她们图的是什么,这种人在车上还真不少,而我们这些司机售票员大多都是社会渣子,没有什么文化,浑身流里流气的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高尚,所以你也别希望我们能够做出多光彩的事情,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杨庄有个挺浪的女孩,成天泡在汽车上,几乎每个车都转到了,逮谁跟谁,都快让人家玩烂了,有一次晚上让人发现,在汽车里光着屁股,让司机和卖票两个人一起干,属于性糜烂的那种。而叶桐也是这样的人,她总是往我们车上跑,主要是追高进,她对高近说不上什么喜欢,也许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有个小痞子作朋友,可能是件很光荣的事,而高近也从没认真过,他要的只是发泄。

  马健坐在车门旁边摆弄着手机,时不时望着外面,快要燃烧的街道,高近依然靠在驾驶座椅上,叶桐懒散的依偎在他的身上,两个人在悄声细语的打情骂俏,高近的手在她的衣服里摸索着,而叶桐总是发出放荡甚至是夸张的浪笑,你们这对狗男女,马健在心里骂着。

  “咳,咱们拉趟312,去乔庄.” 高近冲着马健说。

  “行,去就去,你把车开到一四终点站,我拉上几个乘客。”说完,马健站起身来,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,高近去乔庄的真正目的,无非是和叶桐干那事。

  在乔庄车站不远处的小树林里,汽车就停在里面,马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,放着音乐,高近和叶桐躲到最后一排的座椅上,放肆的调笑着。

  “我说,你能不能出去溜达溜达的,可别耽误我的好事。”高近边脱衬衣边说,他都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
  “你他妈的还知道害臊,我都是过来人了,什么没见过,你那个又不是我没见过,叶桐也就凑合用。”马健挖苦着高近。

  “行,你要是喜欢看你就看,别到时受不了。”

  高近说完,就把叶桐按倒在座椅上,压在她的身上,掀开她的连衣裙,褪下她的内裤,分开她的双腿,用力的进入到她的体内。马健吸着烟,无聊的看着窗外,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赵传的歌曲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》,他不时地回头看着高近疯狂的表演。叶桐伸展着自己的双腿,高高的翘起,不停的扭动,高近洁白的屁股在不停的起伏着,用力的撞击,车厢里好像都是叶桐的呻吟声,还有高近的撞击声音。马健微笑着看着,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,也没觉得自己很龌龊,他只是用很平常的心来看待,性爱谁都需要,只是本能,干嘛弄得假正经似的,就好像自己不食人间烟火。高近站起来,系好皮带,抹了把头上的汗水,然后及其满足的坐到马健旁边,要了一只烟,悠闲的点上,叶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看来高潮还没有过去,正在酝酿感情呢。

  “怎么样,看够了吧,你可真够下流的,偷看人家干事。”高近嬉笑的说,他总是没正经的。

  “是啊,比毛片真实多了,还逮说是年轻,爆发力真强。”马健皮笑肉不笑的调侃着。

  “羡慕吧,要不你也上去试试,别老一棵树上吊死,尝尝这野花的味道。”高近故作大方的笑着,他总是没正经的,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。

  “我可不给你擦屁股,连你的女人都谦让,你可真行。”马健说着。

  “咱们谁和谁,都是兄弟,你没听刘备那孙子说,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衣服破了可以补,手足断了无法接吗?”高近夸张的挺起胸膛,牛烘烘的说着。

  “你还有脸说兄弟,上次咱们一起去打架,就你跑得快,连鞋都跑丢了,哪有去打架还穿拖鞋的,跑都跑不快。”马健挖苦着说,他就喜欢揭人家短处。

  “能赖我嘛,应该赖高扬,他和人家说的好好的,突然就动手了,连个眼神暗示的都没有,还没准备好呢。”高近辩解着,其实他对打架真不是内行,还不如马健呢。

  要说打架这件事,对于跑小公共的来说,简直就是家常便饭,习以为常了,报纸上经常刊登这方面的新闻,基本都是小公共惹起的事端。说来也奇怪,以前马健从来都不打架,但是自从干起了这个行当,就像变了一个人,满嘴的脏话,动不动的就打架,好像被传染了暴力细胞似的。其实他们这些人都一样,整天在这个大染缸里浸泡着,都是一些素质不高的人,打打杀杀惯了,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,在这帮人里呆久了,难免不学的流里流气的,而且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血性暴力的一面。上次在东关,他和高近和人家四个人打,他都没有含糊,抄起铁棍抡过去,把人家眼角都给打破了,南关派出所找到公司,多亏老孔和高扬出面,给了人家五百元医药费了事。还有一次,一个大货车把他们的反光镜给刮下来,高扬高近还有他,在双桥把人家给暴打一顿,结果被双桥派出所关了一夜,他们抱着大树让警察给铐上,蹲不下去只能站着,还是马健的爸爸托了熟人,才给放出来,破费了两条红塔山。至于和乘客发生争执,一拳把人家撂倒,骂人家个狗血喷头,经常性的被带到公安机关,那就是常事,被交警追得开车狂奔,交通队里托人拿驾照,简直微不足道了。

  高近摆弄着手里的

打火机,哼着歌曲,而叶桐依然在后面的坐椅上躺着,一动不动,叉着大腿。

  “我还是看看她吧,别让你丫挺的给干死。”说完,马健站起身来,走到后面的坐椅旁。

  叶桐均匀的呼吸着,好像睡着了一样,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,雪白的腿扭曲着,裙子被掀起来,还没有被放下,内裤扔到了一边,露出她整个的下体,真实而夸张的被阳光照射着。

  “高近,真够浪的,上这里日光浴来了,让她穿衣服滚蛋,流了一座子,别人怎么坐啊,你丫挺得自己去洗。”马健看着叶桐的私处,然后扭过头冲着高近说。

  高近嬉皮笑脸的笑着,做着鬼脸。

  “你说谁滚蛋,你算老几。”叶桐腾的坐起来,板着脸,瞪着马健,有如母狼一样怒吼着。

  马健回过身来,看着叶桐几乎将要变形的脸,愤怒已经完全摧毁了这少女的容颜,马健才不在乎,他若无其事的笑着,然后冷冷的说:“我说你呢,让你滚蛋,别以为你和高近睡觉了,就可以大呼小叫的,这里轮不到你呢,穿上你的裤衩儿快滚,什么东西。”

  叶桐没有想到马健会这样说,完全涨红了脸,眼泪围着眼圈转,然后求助似的望着高近,希望这个时候高近能够说话。

  “哎,你们就算了吧,我也没有办法,我得听马健的,我哥让他管着我呢。”高近说完,摊开双手,做出很无奈的样子。

  “你们男人都是混蛋,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叶桐赌气说着。

  “你知道男人混蛋,还让人家干你,刚才你可温柔了。”马健不冷不热地说着,他不喜欢这样的女孩,所以就会气她。

  叶桐咬着牙,什么都没说,穿上内裤下了车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远了。马健心满意足的微笑着,他喜欢刺痛这样的女孩,这是一种乐趣,而且他也知道,这样的女孩根本不怕这些伤害,过不了多久,叶桐还会若无其事的回来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还会依靠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边。

  高近冲着马健扮着鬼脸,然后夸张的竖起大拇指,嘻笑着说:“牛,真牛,实在是牛,整个一少女杀手,下次她绝对不敢来了。”

  马健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少来这套,玩完了人家就过河拆桥,你巴不得我轰她走呢。”

  “不能这么说,人家女孩性饥渴,咱们是学习雷锋做好事,弥补一下她那空虚的心灵。”高近振振有词,大言不惭的说着。

  “得了吧,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你是怕高扬知道,他要是知道,非抽你不可。”马健一语道破天机。

  “我怕他什么,他不是也没闲着吗?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高近依然嘴硬,不肯服输。

  “有种,你就这么和你哥去说,我赌一百元的。”马健说着。

  “我可没得罪你,还让不让人家活了。”高近无奈的说着。

  “我佛慈悲,就放你一条生路吧。”马健说完,双手合十,念念有词的样子。

  晚上八点多钟,马健和高近拉着最后一车乘客回到通县,高扬打来电话,让他俩去接大华子,一起请老孔他们吃饭。

  汽车就停在三间房村口,高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马健吸着烟,看着他,胡同里没多远就是大华子租住的平房。

  “怎么着啊,你去叫还是我去叫?”马健问着。

  “你爱去你去,反正我不去,我就烦看她那个操行样,我哥也瞎了眼了。”高近没好气地说着,他是非常的厌恶大华子,毕竟她是一个第三者。

  “你可不能这么说,她可是你预备役的嫂子,随时都可以做替补的。”马健纯粹是拿高近寻开心。

  “滚你妈蛋,你少提她。”高近没好气地说。

  “不提就不提,那我去叫她啦,这可是你哥的旨意。”说完,马健下了车。

  “你可小心点儿,别让狐狸精给你吸干了。”高近依然不依不饶的说着。

  “谢谢你的良言,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,就你哥那个混蛋脾气,谁惹得起呀,再说就大华子那菜瓜样儿,也就高扬看上了,穿上衣服是貌如天仙的纯情少女,脱了衣服简直就是面黄肌瘦的农村老娘们儿,没有阳萎的毛病都得要你得上。” 马健胡侃着。

  “ 就你这话我才爱听,真解恨。” 高近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
  房间里,马健坐在沙发上,等着大华子收拾好,她很随便的转过身去,然后旁若无人的脱掉上面的睡衣,裸露着光滑的脊背,根本就不避讳马健,好像他就根本没在这个房间,这让马健浑身不舒服,如坐针毡,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脊背,还是个陌生人。马健红着脸,低着头,想要扭过头去避开,但是他神不守舍的偷窥着,光滑雪白的肌肤,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,浑圆的乳房,失去了坚挺的气质,只是软弱无力的低垂着,似乎在证明这个女人芳华已去,青春不在。一个老去的女人,丧失了娇美的容颜,是件很恐怖的事情,松弛的肌肤,多余的肚腩,眼角的皱纹,再美丽的女人也会老去。大华子把睡衣脱掉,带好黑色的胸罩,然后套上

连衣裙,整理了一下,在镜子前面画着状。

  “怎么样,我的身体还有诱惑力吗?” 大华子一边化妆一边说话。

  “还行,就是乳房耷拉了。”马健很紧张,心都跳的厉害。

  “没办法,女人老了都这样,看傻了吧。”大华子挑逗着说。

  “有点儿,好像都硬了。”马健干脆放下约束,反而不那么紧张了。

  “就你那点出息,走吧。”说完,大华子就往外走。

  “我想提醒你一下,好像你没穿内裤。”马健跟在她的屁股后面,淡淡的说着。

  “你懂什么,现在流行这个,比较凉快。”她贱嘻嘻的说,人要是真的厚颜无耻了,简直就可以天下无敌了。

  “是啊,风一吹,干的快。”马健信口胡泚着。

  “还不长虫子。”大华子淫荡的笑着。

  “你以为你是莎朗斯通吧。”马健嘲讽着。

  大华子回过身体,轻轻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
  天气依然还是那么炎热,丝毫没有改变,北京的四季总是特点分明,该冷的时候冷,该热的时候就热,很难混淆一体,四季在不停的轮回,时空依然故我。

  王娜赤裸的躺在宾馆的房间里,她的那个网友已经走了,桌子上是他留给自己的钱,她是个家住通县的女孩,只是喜欢刺激的生活而已,她不想要受什么约束,只要自己快乐,所以她只喜欢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上床,性爱也是一种享受,何必假装拒绝呢。

  郎家园的便道上,停着好几辆小公共,天气太热,大家都懒得动换,马路上没有人,现在拉活只能是浪费油钱,还不如等到晚上下班高峰的时候,抢上几趟活,省事还省油。 高近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大睡,马健则靠在门口的坐椅上,看着刚买的盗版图书。

  “嘿,来只烟抽。”王娜边说边上了车,坐在马健的对面。

  “你是谁啊,我就给你烟抽,哪混的。”马健瞥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说。

  “哼,你会认识我的。”王娜很自信的说。

  是的,就这样,王娜和马健认识了,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,王娜几乎天天长在马健的车上,俨然已是他的女朋友。王娜说自己父母都是广东人,在北京做家电生意,她是广播学院毕业的,曾经在新疆电视台工作过,在通县有几套楼房,整天不用上班,就是东游西逛的。马健私下里问过高进,你相信王娜说的话吗?她有实话吗?高近丝毫没有含糊,坚决的说,谁要是相信谁就是王八蛋。马健没有反驳,他希望王娜说的都是真的,因为他喜欢和她在一起。

  星期天的下午,高扬和高近开车回老家去了,马健没事可干,就把王娜约到高扬他们的出租房里,两个人喝着酒,闲聊着,他们的内心都充满的渴望。

  马健疯狂的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,亲吻着她的脸颊,紧紧地拥抱着她,双手在她的衣服里搜索着,她没有拒绝,欣然接受这份冲动的感情。他解开她的衬衣,红色的胸衣,象是燃烧的激情,柔软浑圆的乳房,雪白透香的肌肤,都充满了诱惑。马健用力的进入她的体内,疯狂的撞击,在这个下午,简陋的房间里,他们疯狂的做爱,释放自己的激情,一切都升华了,两个人仿佛都要融合了。

  这只是一段美好的回忆,正如高近所说,谁要是相信谁就是王八蛋,王娜决不是始终如一的人,很快她就找到了下家,把她和马健的情谊处理掉了。王娜不会固定的喜欢上谁,她要的只是激情,只是快感,只是享受,她还没有想要到认真的时候。

  时间过的真快,马健在小公共汽车上度过了两年的时间,虽然很累,但是他很快乐,可以随心所欲的是释放自己,人生不过如此。

  最后,马健还是离开了,原因有很多,一是汽车站都挪到了四惠站,生意越来越不好干了,二是他也厌倦这种工作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三是他又在四惠东和人家打架了,被抓进了派出所,父母坚决不让他做了,很是担心他。终于不干了,彻底的告别这段时光,一切都将结束,新的生活即将开始。马健重新又回到工厂上班了,他总是安于现状,以前的联系彻底中断了,他再也没有高扬高近的消息,再也没有遇见过叶桐,还有王娜,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。

  人都会长大,都有青春的岁月,躁动的激情,曾经的影像历历在目,恍如昨日,挥之不去,我们今天不是只为了简单的回忆,是为了那段不曾忘记的激情。

  让我们寻找自己,寻找忘却的记忆,燃烧我们的青春,将激情进行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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