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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爱的老婆一再的骚扰我

作者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09年02月01日 点击数:

  倾诉人: 苏敏(化名) 女

  采访时间:2007年4月21日

  采访人: 本报记者 王海燕 实习生 宋 静

  最好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呢?有人说应该是留有遗憾的,如同女神维纳斯。遗憾的爱情化作情歌最高境界的余音袅袅,长留在心上。苏敏正努力忘记已为人夫的韩冬,然而他妻子的一再追问,让她觉得这段似乎要被遗弃和淡忘的爱情,欢乐的影象却逐渐清晰起来。

  花前月下、海誓山盟、相顾无言、天各一方,都被冠上“曾经的”作为定语。苏敏说:“一枚硬币,像陀螺一样转动的时候,没人知道即将转出来的那一面,是快乐或痛苦,是爱还是恨。所有的感觉只能是当事人心知肚明,但是一切都将随时日消长。”

  陌生电话打破平静

 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晚,已经是4月份了,天气还有些乍热还凉的。我一个人走过海秀路的那排专卖店,看着店里新上市的夏装,却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购买欲望。这种感觉,自从心爱的人离开我后,就一直滞留着。即使走过喧嚣的闹市,仍排挤不了内心深处的一丝寂寞、一股寒意。快3年了,我一个人差不多要习惯这样的生活:一个人去逛商场,一个人喝萝卜汁,一个人买菜做饭,甚至一个人过

情人节。

  一个人过情人节的感觉是怎么样的?有些空虚,有些牵挂,当然更多的是冷清和悲戚。我的心不是孤单的,因为它装着一个人,那个人把心塞得满满的。然而,那个人我无论如何,也只能放弃了。我尽力地将他从记忆中抹去,或者说稀释。然而,就在我竭尽全力的时候,丹青的一通电话却残忍地将打破了我看似平静的生活。

  韩冬,这个名字赫然显现,他现在是丹青的丈夫。丹青是从他电话上查到我的电话号码的。我不知道电话线那端的丹青长什么样子,但从说话的口气看,不是一个轻易示弱的人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她迫切想知道我和韩冬的过去。我告诉她,我和韩冬的过去,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完的。她说她有时间,我讲多久她就能听多久。然而我拒绝了,那是只属于我和韩冬的回忆,不需要别人来分享。

  丹青没有因此放弃,她紧追不舍。我对她的电话,有时是以“现在正忙,回头给你电话。”为理由拒绝,有时是任由手机响至电池耗尽。我希望她能明白,我和韩冬是有缘无分。

  一张纸巾牵线一对有情人

  韩冬,提起这个名字,我的心经过这么长的时间,仍有些隐隐作痛。我们在同一家集团上班,但不在同一公司。集团的大楼共有5部电梯,我们却不曾遇见过。又或者是曾经遇到过,但因为不认识,面目也就忘记了。而在那个有数百平方米的员工餐厅,我们却不期而遇。1月30日,这个日子我不曾忘记。我在员工餐厅打好了饭菜,端汤过来时,被一名男子碰了一下,洒到了我的衣服上。

  眼看着前一天才买的新衣服被汤染黄了一片,我的心情一下变得很不好。那名男子连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并赶紧掏出纸巾来给我。看着那男子一脸的诚恳,我的气也就消了。哎,人家也不是故意的,算了。第二天,那名男子特意在员工餐厅找到我,再次表达歉意。我们互相交换了名片,他就是后来成为我男朋友的韩冬。

  后来我们熟悉了,就经常相约吃饭。吃饭的间隙,谈谈各自的工作,谈谈各自的生活,谈谈各自的心情。因为同在一个集团,我们的话题不少。慢慢的,我们发现有些兴趣爱好是共同的,还有一些默契。周末,我们会找个地方一起吃饭,然后一起去玩。新鲜的玩法,可口的美食,谁先发现就提出来,然后一起去尝试。那段时间,生活变得多姿多彩,有滋有味。

  2月14日

情人节,花店给我送来一束艳红的玫瑰花,共有11枝。卡片上文字的落款是韩冬,他问我是否可以做他女朋友?我在MSN里给他发了一个害羞的可爱笑脸。那一天,我们正式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。

  天各一方遥遥相望终分手

  我喜欢做饭,看到饭店里的菜式,回去就自己琢磨,然后亲自动手。韩冬给我打下手,我掌厨。他说,吃着我的菜,很有家的感觉。我愿意听到这句话,这要比他其他的语言来得动听。妈妈到海口来,韩冬面见了妈妈。妈妈说,韩冬有礼貌,还比较体贴人,是我可以考虑的丈夫人选。我把妈妈的意见告诉了韩冬,他乐得像个孩子似的蹦起来。他说,等我休假,他也要带我回去见见他父母。

  然而,没有等到我休假,韩冬的父母就打电话来,说有事情叫他回去。韩冬回家了,一个星期后他回来,心情沉重。我有一种不祥之兆。果然,韩冬说他父母叫他回江苏工作。他要回江苏,我怎么办?我当初从天津回到海南来,是父母坚持的。现在,他们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我随韩冬去江苏的。

  我们都没有能拗过父母,因为我们都很孝顺,都很疼爱自己的父母。爱情对于亲情来说,明显地处于劣势。韩冬无奈地回到江苏了。走前的那个晚上,他在我家过的。他紧紧地抱着我,我们都忍不住哭起来,虽然之前说过谁都不要哭。

  追忆里空余遗憾无可挽回

  韩冬走后的一长段时间,我的日子顿时失去了颜色,心情也变成了灰暗。我经常在家里翻翻我们以前的照片,看看我们一起喜欢的影碟。上班的时候,每每想他的时候,我只能翻看着很久以前留在手机上的短信。这些短信,深深地温暖着我的心。我们的联系渐渐地减少,理智告诉我们:放手是很难的,但是别无选择。

  当韩冬打来长途电话问我:“你过得好吗?”我尽量以一种对待普通朋友般的平常语气回答道:“很好啊!”我承认,说这话时,我心里还爱着他,我过的不太好。我倒希望,他能过得比我好。两年前的一个下午,我收到他发来的短信:对不起,我快结婚了!我马上回了一条:衷心地祝福你。爱,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。遗憾的爱情,应该也是一种幸福。

  我不知道韩冬和丹青发生了什么事,我不想过问。我只是一个局外人,如果我和韩冬曾经有过交叉,也已经像英文单词里加个“-ed”,成为过去式。丹青为什么会介意韩冬和我的过去?我想,爱和怀念是两回事。男人忘不了旧情人,必然是他在过去的岁月里,曾经伤害她,那一次的过失,他无法弥补。韩冬是个重感情的人,他曾说过非常对不起我。我们的感情明知不可挽回,我想,他可能是用对我的怀念来惩罚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