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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:同事把我灌醉后占有了我

作者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09年02月01日 点击数:

  受访人张琪28岁会计

  采访人黄建强本报记者

  看得出,张琪是那种知性女性,言谈举止显示了她良好的修养和气质。坐在上岛咖啡的一个角落,张琪将自己过去一年多来经历的一段感情故事向记者娓娓道来。

  我渴望完美的爱情,却从未遇到让我赏心悦目的男人。

  2005年10月,我应聘到一家专门做化工产品的销售公司做会计。我一直是个很理性的女人,对感情我决不盲目,虽然如此,我依然陷入了情感的泥沼中,或许女人天生对情感都缺乏抵抗力吧。

  我渴望完美的爱情,可我却从未遇到让我赏心悦目的男人,直到遇到我的同事老谢。

  老谢不到40岁,公司销售部的经理,做事稳重,为人

幽默风趣。同事们都叫他老谢,我觉得他并不老。我刚进公司的时候,一眼看到的公司几个帅哥里面,他是其中之一。

  和老谢初次见面,我们只点了点头,他微笑着,我瞅了他一眼,深蓝色西装,金黄色领带下面是白色的衬衫。我最讨厌的颜色就是金黄色,觉得那种颜色很俗气,当时我觉得他这个人品位不高。

  老谢的办公室和我的办公室是由一大间房子隔出来的,相互之间只有一墙之隔,而这面墙是毛玻璃的,毛玻璃上有几棵竹子,透过竹子透明的杆,他能看到我,我也能看到他。

  我工作闲下来的时候习惯拿出化妆盒里的粉饼往脸上补点妆,照照镜子。我发现老谢喜欢看我补妆。其实我喜欢素面朝天,不施脂粉,喜欢简单好洗的服装。如果有兴致,我也会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在商场里徜徉,在五颜六色的服装中挑来挑去,有时我也会窝在家里从容地看张爱玲的荒凉苏青的单纯杨绛的温馨,或跑到书店翻翻时尚杂志。

  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忍不住才坏事的。

  有一天老谢串门串到我的办公室,问我:“冷美人,我可以追求你吗?”我吃惊地跳了起来,我最简单的回应是“不”。可是我一口拒绝了他,又觉得太鲁莽了。我问他为什么?老谢说:“我想追求你,但不愿花太多时间,索性开门见山。”我半信半疑。看到我讶然的神情,老谢笑着说:“我和小何打赌,将追求你。”

  “无聊,我不是谁的赌注。你可以出去了。”我冷冷地说。老谢讪讪地说:“不好意思,只是开个玩笑,没别的意思。”

  回家后我郁闷了很久,后来想想,同事开个玩笑而已,便释然了。

  过了几天,公司职员下班后相约去娱乐,老谢邀我同去,正好我没什么事情便答应了。去后才知道,七八个同事,只有我一个是女的,席间喝酒,我要了杯可乐。虽然我的酒量不是很差,但我知道酒场对一个单身女性来说可能是个危险的地方,因为酒酣耳热之际,容易丧失理性,甚至在言语间失礼或行为不检。老谢见我小心谨慎的样子,微微一笑,说:“不能喝酒也别不好意思,玩得高兴就行。”老谢这人太精了,把握人心入木三分。我略一想,喝酒不喝酒纯粹是个人喜好,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,将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,周围响起了掌声,我的情绪也一下子高涨起来,猜拳行令,觥筹交错,把自己的淑女形象破坏殆尽。

  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忍不住才坏事的,那天晚上如果我不狂喝滥饮,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。老谢送我回家,迷乱中我倒在了他的怀中。

  我开始后悔,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与轻率。

  淡淡的烟草味,厚实的肩膀,微微的笑容如同丝线一般钻进了我的内心,潜入我灵魂中某个柔软的细微处,我知道我以前幻想中的完美爱情在悄然消失,如同冬日的雪花,在阳光下无声消融。

  我的理智告诉我,老谢不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,因为他有妻子,而我却不经意间做了别人的情人,一个令另一个女人痛恨的女人,而这与我的性格和价值观格格不入。我开始后悔,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与轻率。

  老谢的目光每天在玻璃墙的另一边透过来,我能感觉到那种目光的灼热和力度。我刻意回避他的目光,可是我摆脱不了自己的心魔,我冰冷的面孔下面掩藏得了表象,却遏止不了激情。我像个猎物,他是那个张好了网等待着我往里钻的猎人。我入了他的网,左冲右突,竭尽全力,可无法突破这道感情的罗网。我被他俘虏了。

  他用他的微笑和温柔一次又一次地逼我投降。

  我发誓我再不喝酒了,可是老谢的邀约却让我的誓言瞬间化为乌有。酒吧里,我和他,两个人对饮,他在微笑,很温柔很满足的样子,我也在笑,我是在笑我自己,明明知道自己不愿意,却还是那么鬼使神差地与他约会。

  “我们之间是不可能长久的。”我对他说。

  “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,你知道。”

  “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渴望一时拥有?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?”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,我莫名其妙地发火。

  我的抵触与矛盾的心理,让老谢着了魔般地对我好,可我却开始恨起他来,是他让我感情失控,让我矛盾痛苦,让我心中坚守的原则支离破碎。如果不是他,我不会心情郁闷,心烦意乱。这段感情对我来说是场灾难,我对我自己负疚,对另一个女人负疚,对我的未来负疚。

  我很累,我想放弃这场成人游戏。可老谢纠缠不清,他用他的微笑和温柔一次又一次地逼我投降,我束手无策。

  “你老婆刚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家。”我跑到老谢办公室里当传话筒。

  “哦,她怎么把电话打到你办公室去了。”老谢低头拨电话的时候,我退了出来。

  心情糟糕透了,这一切该结束了。2006年底,我离开了公司,应聘到另一家公司去做会计。老谢电话里追问我,要和我面谈。我告诉他:“我已经约了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