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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蠢欲动:偶遇骚到入骨的极品少妇

作者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09年02月01日 点击数:

  文/菊花姐姐 欢迎网友投稿

  枫带着妻子参加朋友的聚会时,他们都说,她像枫的影子,一直在枫的身后沉默不语。

  听到这话时,枫忽然很烦,于是,枫回头向她没好气地低声对她说,你怎么一点思想也没有。

  她低下头,露出满脸的委曲。小声地说,我又怎么了?

  怎么了?怎么了?你说你怎么了?你......

  枫想找一些理由来证明,她有一些不对的地方,但是话到嘴边,枫发现他说不出口。

  她怎么了,她真的什么也没有怎么,她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他的事,相反,却事事顺着枫,给枫最好的照顾,像对待婴儿一般,从头到脚地待侯枫,早晨枫一起床,她做好的饭菜就摆在了桌子上,枫要出门的时候,他的提包就放在他的手边,她把车钥匙从包里拿出来递到枫的手里,门口他的皮鞋擦得锃亮,整齐地静静地并排放在那里,等着枫的脚从拖鞋里出来伸进去,然后,枫一拉门就出了家门,她便弯腰将两只散乱在地上的拖鞋并排摆好,放在鞋架上。

  中午,枫很少回家吃饭,枫忙,很多时候要陪客人,偶尔回家一次,她就非常高兴,一定会做枫最爱吃的饭菜,枫根本不用伸一下手,她很利索,这些事情根本用不着枫。一直都是这样,坦白地说,她做的饭菜也很好吃,很合枫的口味,她会很小心地问枫一些事情,枫脸上稍有不悦,她就会打住,然后默默地吃饭。

  不回家吃饭,枫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,都是她打来电话问枫,问得枫很烦的时候,枫就向她吼上两话,不知道!回去就回去,不回去就不回去了,总问什么,问个没完,你烦不烦。她便说,我不知道,该不该做你的饭菜。枫说,不必做我的饭菜了。她便放了电话,可是,以合,她还会照样打来。问枫同样的问题。

  晚上,枫刚吃过晚饭,她就把茶沏好,放在茶几上,睡前总不忘给枫放好洗澡水,冬天不天天洗澡,她就会把洗脚水摆到枫面前。如果枫半夜饿了,她会半夜里爬起来给枫做吃的东西。枫都不知道她哪来得那么大的精神。

  说到这些的时候,枫觉得枫没有任何权力来指责她,对于家,枫除了挣钱回来,几乎什么事情都不做,女儿已经十几岁了,可从小到大,枫都没有好好管过她,枫家里窗明几净,每一个来过枫家里的人都说,你家真干净。是的,很干净,都是她一手收拾的。她做起家务来,绝对是一把好手,窗帘,窗纱,被单,几天一洗,枫的衣服,哪怕是一件衬衣,她也要仔细地熨过。认识枫的人都说,你媳妇可真够贤慧的。

  是的,是够贤慧的。可是,可是,和她生活在一起,枫还是很不开心。

  枫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回到那个窗明几净的家,也很讨厌她在枫面前一脸的温顺,他们的生活从来没有别的新鲜的东西,她也从没有给过枫任何的惊喜,每次枫回到家里,她都撅着屁股在那里干活,枫心情不好的时候,她只会一脸无辜地看着枫。好像枫让她受了委曲似的。

  在枫看来,她顺从枫,但她却是一个让枫忧伤的伴侣,无声无息,温顺,无用。

  她不了解枫,也走不进枫的内心。

  枫有一个家,有一个妻子,但枫感觉他很孤独。

  枫的心灵渴望一次交锋,渴望有一个对手,哪怕,她和枫格格不入。

  孤独会让人沉伦,继而开始堕落。

  由于工作的关系,常有一些客户会投其所好,介绍枫去一些风月场合,当然也结识了几个风尘女子。枫乐得逍遥,在她们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,寻找心灵的平衡。第一次,枫对她对家还充满歉意。并在心底还存有一丝恐慌。第一次发纵自己的时候,枫回到家里大哭了一场。木然而迟钝的她居然没有查觉这一切。后来,枫渐渐麻木,没有愧疚之感也没有羞耻之感。逢场作戏,各取所需,成了常有的事。

  终于,枫把不洁的病带回了家中。把病带给了她。那一年,他们不断地出入各家

医院,她第一次不再顺从枫,与枫弄了起来,然而她的脾气就如一阵午后的太阳雨,还没有全面展开功势,就被枫一句想过就过,不想过就
离婚
的话堵了回去,她怕失去枫,又一次选择了沉默和承受。看到疾患带给她的痛苦,想到她的无辜,枫觉得自己也太不是东西,可是,没办法,她无法给枫快乐,枫只能到外面去寻求快乐。

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,她为了维持一个家的平和,对枫在外面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枫对她更是无话可说,他们维持着这种不咸不淡的夫妻关系。生活在死寂之中。放纵并不能带给枫真正的快乐,相反,却是内心深处更深的悲凉。

  直到,枫遇见了她。她的名字叫舒挽。这名子听起来就让人那么舒服。本来,他们也不算是陌生,曾经是小学的同学。那时候,她很单薄,却有一双大大的眼睛,那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闪动着醉人的光芒。枫对她有印象。只是小学毕业后再没有见过。再次相遇,是缘于另一个同学的外调。他们都去为那同学送行,其实她的样子变得很多,但那双眼睛还是那样引人注目,一张一合中,撩拨着人的某种欲念。

  读小学的时候,枫是班里的班长,自然给她留下的印象也比较深,他们在饭店的桌前一落座,便认出了彼此,她还特意将座位从枫的对面移到枫的身边坐了下来。年近三十的她,保养得很好,穿着也时尚得体,声音也很好听,绵软无骨般甜美,仿佛是一阵微风直吹你的胸臆。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,偶尔可以闻到,使劲吸吸鼻子,却又闻不到了。似远似近。扑溯迷离。

  尤其是那一对大大的忽闪闪不停的眼睛,让枫还未饮酒身先醉了。

  那场聚会本来是枫不太愿意去的,送别的也不过是一个一般关系的同学,但对方盛情难却,再说也是将离的人,枫便去了。可是后来,枫的兴致尤其得高,频频举杯,妙语连珠,表现突出。只让那位同学对枫感激不尽,只以为枫对他是情深意重呢。只有枫自己知道,枫的内心其实已经酝酿着一个计划。枫的表现,不过是做给身边那个女人看的。

  聚会结束,大家都互留了电话,也互通了信息。枫把她的电话牢牢地记在心里。只待时机成熟,枫便发起进攻。

  可是没想到的是,没过几天,她居然先打电话给枫了。原来,她有事相求。枫一阵狂喜,真乃天助我也。

  后来,他们就有了交往,枫才知道,她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。她与丈夫分隔两地,感情淡泊,她的情感也是空虚的,枫在心底暗笑,她似一支熟透了的红杏,一经风的鼓动,便有出墙的可能。

  你来我往,似有意又无意,他们的关系一天天走近,其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,一吹既透。

  心猿意马,身体的欲望蠢蠢欲动,枫终于在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安排了一场隆重的约会。枫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,只为了要拥有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,然后枫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,雄心勃勃地拨打了她的电话,枫已经算到那时的她时间也是充裕的。内心微微地有一点忐忑,不过,这感觉就如有人在枫心上挠痒一般,迷离般地舒服。

  电话那头她清宛而略带撒娇的声音传了出来。喂?枫已感觉他的血涌上了头顶,枫说,我想请你吃饭。她说,好呀,在哪里。一切都在意料之中。枫说,你在哪里,她说我正在某某商场。枫说,那好,你在那里等我,十分钟之后,我到那里接你。她说,行。然后挂掉了电话。

  枫不自觉地轻轻吹起了口哨,飞奔下楼,在楼梯上遇到一个同事,她开玩笑说,陈总,这么开心,有了宏运还是有了艳遇?枫向她虎了虎脸,正色道,别瞎说。这女人,嘴上就是没有把门的。

  枫带舒挽去了外地一家有名的酒店,那里有很好的娱乐场所。他们一起游了泳,她将长发高高挽起,白皙的皮肤,略略丰腴的身材,一入水,便似一条美人鱼。他们在水里你追我赶,彼此逗引,如鱼得水,欢畅无比。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,每一次望向枫时,都仿佛是一道电光,刺得枫恍惚。

  这个骨子里散发着风情的女人,既便是不动声色,也时时让男人的心蠢蠢欲动。何况她眉目间时隐时现的温情。

  累了,他们便进包间喝茶。她蓬松的头发松散下来,极随意地遮住半个脸,时隐时现,枫进了冲凉屋,再出来时,枫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,她美丽的大眼睛有几分惊诧,嘴半张开,还未待说什么,枫已将自己健壮的身上覆在她的身上。她绵软地无力地做了几下挣扎后,便遂了枫的愿。然后无声地背对了枫。

  枫知道,这一切于她还是太忽然了些。或许她不能接受,但枫不想再等待。枫对她说,我会对你好的,会对你负责的。我这样做,只是因为太爱你。